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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ul Taylor 的音乐故事有两面,但提到他现有的本质都要追溯一些时刻以致共同的主题:即兴及没计划的音乐灵感。
「我十八岁时,在奥克兰城镇附近演出后驾驶回家的路上,把所有敲击乐器绑到货车的墙上,吵得都不能听音响。这堆敲击乐器会因应货车的动作而有反应,我会把它当成音乐聆听。尤其有一晚,它们产生了很漂亮的音乐。所有发出的声音都是和谐的,车子走着走着,路上颠簸着,没有人参与这创作却有这环境的声音。」
跟很多纽西兰人一样,Paul 在他二十多岁时移民了。他着手于探索不同的音乐文化,包括韩国的盘索里,他随着一位演奏者研究这古老的艺术形式。「我认为这应该有八百岁了,是最赤裸而激烈形式的音乐。只有两名表演者,一名歌手跟一名鼓手。鼓能发出三种声音,而大部分时候你都不是在奏的,因此空间是鼓的一个重要技巧。演奏者花了很多年时间训练,他们每天会传统地对着瀑布歌唱数小时,并且完全地致力于了解表达及音色的最简单形态。」
敲击乐是 Paul 一生中的痴迷。
Paul 认为这些经验一直在助他塑造音乐的最原始形态,他说:「你达到某个程度的时候,你不用再作决定,音乐会告诉你应该怎样决定。」
简单来说,Paul 的音乐背景很让人深刻。他在印度研究过塔布拉,在巴西学习敲击乐,也是一名被需要的鼓手及敲击乐手,最近则跟 Feist 合作。他曾经也跟 Mocky、Jamie Lidell、Aqualung 及 Lianne la Havas 等合作。你最不会预料到的,是他成为了基于电脑的复杂乐器,包括硬件和软件网络的设计者。这便是 Paul 另一面的故事,很技术性的、混乱的、绝对的迷。
那时候我有了鼓组,我已经尝试放置不同的怪东西到鼓上面了。 一切源于他开始学习打鼓。「在我拥有自己的鼓组之前,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打练习垫。之后我在路边找到一套练习垫的鼓组,并且到处寻找会发声的东西,后来都加到我的鼓组了。到我真正得到一套鼓组时,我已经开始尝试把奇怪的东西整合在一起。」Paul 意外地接受了这概念:以并非原设计意图的方式来使用该物件,以自己想的方法来应用。他把这某部分归功于 Kiwi 的传承。「在纽西兰文化有样东西称为 ‘Kiwi 创造力’。因为它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岛屿,有时候你不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,因此会有自己动手的精神,就是用其它东西打造起来。」另外,独特的地理因素对他的关键时期也起了很大的作用。「在纽西兰很少音乐人之间的竞争,因为这个地方很小。因此,有时候我们的演出可以是完全即兴的,所以我们会启动东西,选个音调,然后便弹奏良久。」
Paul 把他对于「以非原设计的使用方式来应用该物件」的倾向归功于「Kiwi 创造力」
在九十年代后期,Paul 开始使用容易接触的软件做实验,例如 Propellerheads 的 Rebirth 和 Trackers。「Trackers 像是采样包,WAV 档案都能序列的,就像是早期的电脑音乐。然后有一天,我得到了一个循环脚踏效果器,把它接上 Casio SK1 采样键盘,然后便开始透过这来创作音乐了。这样很快,且对于我弹奏现场音乐的认识很关联,跟坐在电脑前使用滑鼠是两码事。感觉这是两者之间的概念,就是我即时地录音跟创作音乐,但不牵涉电脑的。这是电子音乐,但是感觉是生动的!」
Paul 迷上了,他购入了第二个循环脚踏效果器。「那样我便能有些循环是某个长度的,然后其它是不同长度的。」但他仍然在尝试延展科技的界限。「因此我开始建构开关来把音频传送到不同的循环脚踏效果器,这些都是焊起来的实物开关。然后我把 SP404 接上以使用鼓的采样,且另外配备了一个话筒让我录制敲击的循环。这便是渊源了,一台循环效果器及一台 Casio。然后我对于这非常着迷,并开始发展出不同的进行方式。」
在 Paul 这一切思想的背后,是他更渴望唤出在巴西及南韩那次的巅峰体验,还有在纽西兰从家出发前往演出场地那次的嘈吵货车经历。他想设计一样乐器,要能让他创作并捕捉音乐中无形能量的,而且是即场的,并非预先编写及计划好的。
Paul 在他位于洛杉矶的家里埋首于新的演奏概念。
他在音乐启示路上的下一步来自于动手装嵌的合成器,像一台 Paul 用 Commodore 64 晶片来建造的,随后有一整排继承的装置。他的想像力开始取替了。「我开始梦到这乐器,能够得到在现场演出的好处,而且结合电脑威力的优势,那样我所有作的东西都能多音轨分配,并且在任何时候创作任何音色了。我在四年前开展了打造这乐器的思维,自此以后都投入这个疯狂的使命了。比我想像中更耗时间呢!」
他现在有的是让他能够在现场演奏电子音乐而不需预制片段的,没有牵涉音乐安全网的预编音乐播放。「我的现场设置让我能从零开始制作。完全没有预制的片段,并且不用量化的功能。我达到了一个我是要完全准确的地步,是我那刻脑海状态的完整表达。如果我不是非常的专注于手头工作,得出的声音便会有点奇怪了。唯一的预备是编排好不同的音色,如鼓、低音及键盘音色,让我需要的时候能很快地存取。」
这是关于过程中所带来的喜悦,而不只是完成品。 他使用的这套设置,是塞满了高科技的有轮箱子。「那里有两台 Mac Mini,我所有的操作都依赖于 Ableton 这软件平台,还附有一堆我在 Max for Live 制作的东西。我有一台 iPad,有自定义图像用家界面的,还有好一些硬件控制器让我能瞬速地存取不同的音色,录制循环及修改音色。」地上放着电脑键盘,其中有十个键是移除了的,Paul 利用他的脚来弹奏。「这些让我选择不同长度的循环,如果我想作一拍的循环,例如给地鼓的,我便按这。如果我想给军鼓作两小节循环的,便按这个。」一台 Novation Launchpad S 是 Paul 的多功能垫子控制器。Paul 说:「我使用它来做各样事情,如在 iPad 的菜单及页面中游走,静音、删除部份及触发采样等。这像是我的概观控制器或一个让我能够不看屏幕也能监视的装置。」他的 Novation Launchkey Mini 给他奏出鼓循环、键盘、贝斯及调节效果的能力。他的话筒也在系统中担当了重要一环,他能捕捉到任何声音,甚至是已发生的,并且在他的创作中套用。「如果观众弄了很酷的声音,或者我意外地掉下一些东西,而听起来蛮有趣的,我都能够即时拿来作循环。」
Paul 经常替他的现场设置作出功能调整,把混沌组织起来。
Paul 解释说,他的街头演奏是「跟其他人自发合作的实验,在不同空间创作的音乐」。他把他的设置随身带到世界各地,从柏林到纽约及新奥尔良。「这是关于开发带来的喜悦,而不是完成品。这又回到了这些生命中的高峰体验,因为它们都是来自于音乐创作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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